长歌门捷列夫绫

激进堂良人!!!
合集可连赞

【索香/记梗】就你是说相声的啊?

记梗,相声演员au,个人口味整活儿

纯粹就是想看漂亮厨子穿大褂(?




散了场后娜美捧着一小篓铜板数得津津有味,罗宾清点完四方桌上的手绢扇子,随口问了一句:“你们明天使什么活儿?”


“《洪洋洞》吧,”索隆说,“好久没演腿子活了。”


“哈?什么时候轮到你个捧哏的报水牌子了?”山治被他一句话拉回心神,终于不再围着他们的美女账房乱转。娜美也随之狠狠松了口气,尽管她明白山治没有任何从她那里抢钱的意图,但点账的时候被人围着总也说不上愉快。


“捧哏的怎么了?”


“捧哏的闭嘴,”他的逗哏在桌边轻快地敲了敲烟斗,一小捧烟灰无声地落在青砖上,“明天我们演《武坠子》——你想要的腿子活。就这么决定了。”


“《武坠子》么……”索隆沉吟一下,随口念了两句台词,“湛湛青天不可欺,张飞喝断当阳桥,虽然不是好买卖,一日夫妻百日恩——妈的你小子!”他破口大骂:“你就是想打我!”


“我就是想打你。”山治利索地点头承认。


“各退一步,演《黄鹤楼》。”索隆压了压心头火气,尽量心平气和地跟他商量。对索隆而言,相声不仅是门生意,他早就打定主意要捧着他们的班主路飞成为全国最红的角儿。因此他可以跟山治进行任何形式的斗嘴,却不会在写水牌子这件事上松懈。


“好的,”山治从善如流地点头,随即用一种腻腻歪歪的声音对罗宾说,“罗宾姐,写《口吐莲花》!我们明天就《口吐莲花》!”


“你有毛病啊!《口吐莲花》哪算正儿八经的腿子活啦!”


“怎么就不算啦!十请神仙不算吗!”


“算个锤子!那破段子除了拿老子的脑袋当锣打还有哪儿好笑吗!?”


“注意,我要纠正你了,”山治潇洒地吐出一个形状规则的烟圈,“你的绿藻脑袋确实是面不错的锣——如果您能说‘敲’它就更好了。”


腿子活,对手戏,热闹又好看。罗宾托着下巴耐心地从争吵中挑拣出要素,捻起滑石在墨汁涂黑的水牌子上找到第五列上,用工整的字迹写下《窦公训女》。


“那就这么定了,”她站起身,理了理旗袍整洁的前襟,“明天多卖力气哦三爷。”


“好的哦罗宾姐——”山治从拌嘴的空隙中回她一句,随后又立即投入到下一阶段,似乎是因为索隆希望他明天在饰演窦夫人的过程中不要表现得太过浪龘荡,而山治则坚持这正是这个角色的魅力所在。


“一棵植物能懂什么?”逗哏的叼着烟袋嚷嚷,“启禀老爷,昨夜晚三更时分,石姑老爷与夫人在后花园内洒泪分别去嘹——?”


捧哏的那位也毫不示弱:“这不是你用旦角儿的腔调唱老生的理由,你这混账卷眉!”


于是山治又掐着小嗓唱了几句,在十足的精神污染中笑得像朵插在牛粪上的鲜花。索隆拧着眉头盯他瞧了好一会子,终于用一种虚伪的将信将疑的口吻说:“我不确定自己明天还有没有勇气跟你当两口子——”


这话造成了更激烈的反扑,山治几乎要举着烟袋扣在他头上,嘴里高声骂着“连大褂都折不利索”,“饭也不会做”,“不知道回家的门朝哪儿开”之类的一系列鸡毛蒜皮的小事。索隆以同样的调门儿回敬他没有,并中气十足地告诉他自己能找着从园子回家的路,因为他们整个相声班子就他妈住在小园子的后院,而他还没有蠢到能在自个儿家里迷路。


“都小心着点啊混账东西们,别扯坏衣服——”娜美在他们的吵嚷声中有气无力地嘟囔,“我没有更多钱能拿去给你们做新大褂,一个子儿都没有。”




TBC


罗宾姐穿琵琶袄唱大鼓书一定很是那个味儿吧(乐

有空就补完,没空就扔着啊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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